依文化資產保存法規定，建造物所有人對於具有保存價值之建物，得向主管機關申請指定為古蹟，主管機關於受理人民申請後，應依法定程序審查之。甲為建物所有權人，以其所有建物具保存價值，乃向主管機關申請，請求將其所有建物指定為古蹟。依文化資產保存法規定：縣定古蹟應由縣政府指定公告。A 縣政府文化局於審議後，未以縣政府名義函復甲，而以文化局名義函復甲，則文化局所為函復之效力為何？
(A)文化局並非法定主管機關，其函復無效
(B)文化局雖無管轄權限，尚非重大明顯之瑕疵，其函復得予撤銷
(C)文化局為縣政府所屬機關，其函復合法有效
(D)文化局為縣政府所屬機關，其函復屬程序行為，不生對外效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