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 如果不就範，怎麼樣呢？在張愛玲筆下，不就範是難有出路的；她不會像毛姆那樣簡單俐落地以殉情收場。從五四時期開始，中國知識分子喜歡談論婦女解放，易卜生 的《傀儡家庭》一時成為關於這個問題的經典作品。但是談來談去，除少數人──例 如魯迅〈娜拉走後怎樣？〉──以外，觸及的不外是些枝節。張愛玲用小說家的眼 光看出娜拉的出走是一個「瀟灑蒼涼的手勢」。她雖然沒有明說過，但想必會覺得 小時候她母親的出走也同娜拉一樣是個「瀟灑蒼涼的手勢」吧。她自己後來從父親 家裡逃出以後，也覺得「這樣的出走沒有一點慷慨激昂。我們這時代本來不是羅曼 蒂克的。」（莊信正〈重讀張愛玲〉） 根據本文，莊信正認為：
(A)女性出走是相當羅曼蒂克的
(B)用小說主人翁殉情控訴女性的蒼涼
(C)五四以後的新女性都能像娜拉一樣瀟灑出走
(D)女性在傳統社會中，往往必須就範在家庭倫理下，才會有出路